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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模型史话002: 卡哈尔神经元学说之发现

发布日期:2025-04-12 12:36    点击次数:115

固执的叛逆者

"圣地亚哥!你又在上课时间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医学院教授佩德罗的怒吼震得解剖教室的玻璃罐嗡嗡作响。二十岁的圣地亚哥·拉蒙-卡哈尔低着头,手指还沾着墨水,笔记本边缘的骷髅头漫画正咧着嘴嘲笑这个暴跳如雷的老头。

"这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教授。"卡哈尔抬起头,黑眼睛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我在记录肌肉纤维的真实形态,只是加了些...艺术加工。"

"艺术加工?"佩德罗教授一把扯过笔记本,指着那个戴着教授方帽的骷髅,"这是什么?你管这叫肌肉纤维?"

教室里响起压抑的笑声。卡哈尔感到耳根发烫,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他确实偷偷把教授的特征画进了骷髅里——那夸张的眉毛和总是歪着的领结简直惟妙惟肖。

"收拾你的东西,立刻离开我的课堂!"佩德罗教授气得胡子都在颤抖,"我要和你父亲谈谈,看他花大价钱送你来医学院是为了什么!"

卡哈尔慢吞吞地收拾画笔,心里盘算着又要挨父亲多少顿训斥。走出教室时,他听见背后传来佩德罗的叹息:"有天赋的孩子,可惜全用在恶作剧上了..."

三天后,卡哈尔被父亲关在家中的地下室里"反省"。潮湿的石墙散发着霉味,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摇曳的油灯。父亲没收了儿子所有的绘画工具,只留下一本厚重的解剖学教材。

"直到你能像个正经医学生那样学习为止!"父亲摔门而去时丢下这句话。

卡哈尔踢了一脚地上的稻草,教科书翻开的页面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间穿插着神经系统的示意图——那些交织如网的线条被标注为"神经原生质连续体"。当时的医学界普遍认为,神经系统是一个巨大的网状结构,所有神经细胞通过原生质丝直接相连,就像一张无限延伸的渔网。

"真是无聊..."卡哈尔嘟囔着,手指无意识地沿着那些线条描画。突然,他的指尖停在墙角一个蒙着灰布的物体上。掀开布,一台黄铜显微镜在油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这是父亲去年从巴黎带回来的最新型号,据说能放大400倍。卡哈尔的心跳加快了,他记得父亲曾骄傲地展示过这台仪器,但严禁他碰触"直到你成熟到能负责任"。

"现在就是最成熟的时刻。"卡哈尔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摸出偷藏的铅笔和纸。他环顾四周,在地下室的架子上找到几个玻璃切片标本。第一个切片里是染成淡紫色的肌肉组织,在显微镜下呈现出规则的条纹图案。

"哇哦..."卡哈尔不自觉地发出惊叹。那些在教科书上平淡无奇的线条,在镜头下竟是如此精妙的三维结构。他快速素描着观察到的图案,手下的线条仿佛有了生命。

第二个标本上标着"犬小脑"。当卡哈尔调整焦距时,一片绚丽的紫色森林在视野中展开——无数分叉的"树木"交织在一起,比任何西班牙花园的迷宫都复杂千万倍。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组织,那个被整个科学界认为是一张连续大网的神经系统。

但有些地方不对劲。卡哈尔眯起眼睛,仔细调节微调旋钮。在某些"树木"看似相连的地方,其实存在着微妙的间隔,就像两棵挨得很近的树,它们的枝叶可能交错,但树干始终是分开的个体。

"奇怪..."卡哈尔喃喃自语,铅笔在纸上疯狂记录着这些异常。他想起上周解剖课上看到的青蛙神经标本,那些被银盐染色的组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当时他就隐约觉得...

地下室的铁门突然打开,父亲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卡哈尔条件反射地想要遮挡显微镜,但已经太迟了。

"你在干什么?父亲的声音冷得像冬日的铁轨。

卡哈尔深吸一口气,举起素描本:"我发现神经组织可能不是连续的网络,父亲。看这里和这里的间隙..."

父亲愣住了。他走近看了看儿子的素描,又俯身查看显微镜。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卡哈尔脸上时,愤怒已经变成了复杂的情绪。

"你知道意大利的高尔基医生去年刚因为神经染色技术获得提名奖吗?他看到的可是完整的网络。"父亲停顿了一下,"但你的观察...确实有些特别。"

那天晚上,卡哈尔没有被继续关禁闭。相反,父亲给了他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和一套绘图工具。

"如果你非要把时间浪费在画画上,"父亲说,嘴角微微上扬,"至少画些有用的东西。"

卡哈尔,图片来源:INSTITUTO CAJAL

颠覆发现

十年后,1888年的一个雨夜。已经是萨拉戈萨大学解剖学教授的卡哈尔在他的简陋实验室里工作到深夜。桌上散落着数十张精细的神经组织素描,角落里堆满了用过的染色剂瓶子和咖啡杯。

"又失败了..."卡哈尔揉着酸痛的后颈,将最新一批染色失败的脑组织切片推到一边。自从改良了高尔基的铬酸银染色法后,他能够更清晰地看到神经细胞的细节,但始终无法确定那些关键连接处的真实结构。

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他的助手玛丽亚端着热巧克力走了进来。"教授,您该休息了。连续工作36小时对任何人来说都太长了。"

卡哈尔接过杯子,温热香甜的气息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玛丽亚,如果整个科学界都相信一件事,但你的眼睛告诉你那是错的,你会怎么办?"

玛丽亚笑了笑,指向墙上贴着的伽利略画像:"我想历史已经给出答案了,教授。"

卡哈尔啜饮着热巧克力,目光落在今天最后一批标本上——小鸡胚胎的脊髓切片。胚胎组织的神经发育可能更简单,更容易观察。他叹了口气,重新俯身到显微镜前。

当他的眼睛适应了视野中的紫色景观时,一阵电流般的震颤顺着脊椎窜上来。在完美的染色下,脊髓中的运动神经元像冬日里的枯树一般清晰可辨——每个细胞都有完整的主体和分叉的"树枝",但关键在于,这些"树枝"与其他细胞的"树枝"之间存在着明确的、微小的间隙!

"玛丽亚!快来看!"卡哈尔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年轻助手凑近目镜,卡哈尔指着视野中央:"看这两个神经元,它们的突起几乎要碰到了,但没有真正融合!就像...就像两个人在握手,而不是融为一体!"

玛丽亚倒吸一口气:"所以它们不是连续的网状结构?"

"从来都不是!"卡哈尔跳起来,在实验室里来回踱步,"神经细胞是独立的个体!它们通过接触传递信息,而不是融合成一个整体!这意味着..."他突然停下,转向满墙的素描,"这意味着我们关于神经系统工作原理的所有理论都需要重写!"

窗外的雨停了,第一缕晨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卡哈尔疲惫而兴奋的脸上。他知道自己即将掀起一场科学革命,就像当年伽利略将望远镜对准星空那样。

"准备新的染色剂,玛丽亚。"卡哈尔卷起袖子,眼中闪烁着十年前那个在地下室发现显微镜的少年般的光芒,"我们要向全世界证明,大脑是由无数独立的小单位组成的——我打算叫它们'神经元'。"

注意:为了更故事性的讲述这段历史,在故事细节和人物角色上存在虚构演绎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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